赵文舒抵着门气闷的跺着脚,看着自己房间的一片狼藉,头大的很,她发誓一定要戒酒了,不然真不知道哪天会干出什么事来。
赵文舒在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
坐在餐桌上坐立难安的盯着楼上,张妈端菜上来的时候,一把抓住张妈低声打探道:“张妈我昨晚没做什么太奇怪的事吧。”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张妈宽慰道,其实昨晚赵文舒还是做了很多事的,架着先生骑大马什么的,不过奇怪的事做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那就好。”有了张妈善意的“欺骗”赵文舒总算是安心下来了,扶着心口感慨着。
随后赵文舒放下心跟骆子倾去了公司。
上午上半场的时候,骆子倾竟然自己拿了外套出去了,赵文舒头还是晕乎乎的,自然懒得跟过去,原想着这家伙终于体恤自己一回了。
打着哈欠,看着逐渐逼近的卓一止道:“稀奇啊,你怎么没跟过去。”
卓一止凑近趴在赵文舒桌子上八卦道:“您都没走我走什么,再说夫人您下手太狠了吧。”
“什么?”赵文舒满脸黑人问好,自个看来还没清醒过来,怎么听不懂啊。
卓一止露出暧昧变态的笑容指着脸颊示意道:“别瞒我了,挺激烈的。”
“什么啊,明明是他自己刮胡子刮破的。”赵文舒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气鼓鼓的吼道。
之后翻着白眼直接泄了气,因为这痕迹,公司整个群组都炸了,都在猜是谁挠的呢。她就是因为这头疼的。
卓一止滋滋的直摇头:“是吗?我还以为您终于发威了河东狮吼呢,毕竟顾霁月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好端端的河东狮吼干嘛,昨天骆子倾不是在家的吗?”
“嗯……您不知道吗?刚刚总裁是跟顾霁月又出去的。”
“什么?!”赵文舒眼神清明起来,直接上手掰断了手上的2b铅笔。
卓一止吓得直接后缩咽了咽口水,不能小看女人啊。
“出去干嘛了。”赵文舒盘问道。
“……说是去山上还愿。”
“怪不得大早上打电话呢,你怎么不跟过去啊。”赵文舒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卓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