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舒听了无言以对这话的确没错,不过不可能啦。
赵文舒见骆子倾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眼珠子转了一圈,双手抱拳跟猫咪似的,趴在骆子倾身前劝慰道。
“老公……”这声老公叫的很是酥麻,骆子倾听着打了个颤。
“你叫出朵花儿来都不行。”骆子倾抱臂坚定的拒绝道。
“你个骗子,你之前不是说只要我开开心心的吗?上次去宸宇遇到骆子言直接把我气了个半死,这在天天去我不得气死啊。而且这次跟我们之前的那些都不一样的,是我真正参与进去的,也是做我在行的事。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自己的方向啊,呜呜……还有……”
赵文舒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拽着骆子倾的胳臂,嘟着嘴委屈的诉说着宸宇的种种不适,将宸宇描绘的跟洪水猛兽一般。
赵文舒见骆子倾依旧不为所动的模样,手勾住骆子倾的臂弯,头往上依靠,委屈的一颤一颤的,骆子倾都能感受到衬衣被沾湿的凉意。
骆子倾最终在赵文舒的各种撒娇中败下阵来凝眉妥协道:“不是说不让你开,你想参与进去也是好事,但跟沈翊一起还是从长计议吧,或者我注资也行。”
“不要……本来我还欠着钱呢。再说这是我们三个的事业啊。”赵文舒嘟囔的摇了摇头。
开玩笑骆子倾注资,那沈翊不得炸了啊。
“你去了立羽不得上头啊,也不知道你俩怎么就那么不对付。
“哼……”骆子倾冷笑着,对你别有用心,谁不得上头。
赵文舒没法子了,嘴角下弯,委屈的往外面挤了挤眼泪:“老公拜托拜托……这次真的是我喜欢的啦。”
“行了别假哭了,眼药水滴在我衣服上了。”骆子倾抬手粗糙带着茧子的指腹拂过赵文舒的眼角揭穿道。
赵文舒低头看了看袖子上的红色晕迹,抿着嘴赔笑道。
“行了这个不说,那画画你打算怎么办,不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