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伴随着压力和紧张的,还有满满的期待和兴奋。
城决兴奋难耐,掌心冒汗。
在两人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过后,时至今日,他终于能够同桥上愚举行婚礼了。
这一天他不知道等了有多久。
从今天过后,桥上愚就彻底完全是他的人了。
哦不。
这只不过是第一步。
第一步是婚礼。
第二步是怀孕。
婚礼马上就要举行,怀孕还会远吗?
脑中浮现起桥上愚在别墅里挺着大肚子走动,俨然一副人夫的模样,城决便不禁感到心满意足。
不过突然间,城决好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人,面色微沉。
他扯了扯嘴角,讥笑了声。
随着城决的讥笑声,正在酒店内忙碌的简亦繁陡然心下一颤。
……
而另一边的桥上愚处。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经过化妆师的修饰过后,身穿着白色礼服的桥上愚,竟看着要比一般的omega还要好看不少。
带着冷淡气质的加成,一旁的化妆师助理不由露出惊艳的眼神。
化妆结束,化妆师放下自己手中的化妆刷,刚想准备下意识的和助理一起围着桥上愚出声夸赞吹捧一番,但眼见眼前这位客人脸上的情绪依旧低迷,于是她们心下一哽,非常识相的立刻将还没能说出口的话给立刻吞了回去。
此刻的桥上愚没心情也无意去观察旁人的表情和情绪。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白色礼服。
他静默不语的看了一眼,然后沉默的收回了视线。
他默默的扭头,看向窗外。
脖颈上的颈环已经被取下。
显然,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逃跑吗?
……他能够跑的了吗?
……他能跑去哪?
但在和城决长久的纠缠当中,他的心神已经疲惫不堪。
就算逃跑,他又能跑去哪?
以城家的权势,就算没了追踪器,要想找到他,不是同样轻而易举。
最重要的是,在同城决度过了五天的易感期过后,他压根就没那个体力能去支撑他逃跑。
早上九点。
城宅。
焦躁难耐的等了许久,一等到九点,早已迫不及待的城决立刻抬脚下楼,准备前去接人。
下楼来到一楼正厅,城决脚步微顿,而后向正呆在正厅的城父与郝母行了个庄重的礼。
“我走了。”
“我去接他。”
声音轻快,期待之意显而易见。
郝母不再言语。
城父则忍不住问,“你确定就是他了?”
“是。”
“当初你和他交往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是和他闹着玩玩,并不怎么喜欢他。”回忆起当初自家儿子在和桥上愚交往时的冷淡模样,城父忍不住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