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丈夫,林母是吃得死死的。
她杏目圆瞪,虽然眼泪珠子哗啦啦地往下掉,气势还是很足的:“小凌算哪门子客人?以后他就是家里半个主人!”
一番话,让林妙羞不自抑,几个男人也是目瞪口呆。
林慕北打圆场,开玩笑说:“入籍呢,那是还不行,不过可以给予小凌永久免签入境权了。”
这玩笑很得体,大家都一齐笑了,些许尴尬也都化于无形。
林母究竟是一时失态,还是故意说出那句话?仔细想来,其实都有可能。
凌攀是无从测度,也不想刨根问底。
说完客套话,林母又回厨房摆弄,林父说:“囡囡,你带小凌去楼上坐一会。”
凌攀随着林妙上楼,刚进房间,林妙就迫不及待地……
把凌攀逼到墙角,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凌攀,朱唇轻启:“说吧。坦白从宽。”
凌攀傻笑一声:“说什么?”
林妙双手架在胸前,哼哼两声,“识相点就自己开口,否则我就大刑伺候了。”
凌攀笑道:“我是真想试试你的大刑伺候。”
林妙俏脸一红:“你想什么了?不许想歪!”
凌攀露出呆滞的表情:“我想歪什么了?”
粉拳对着他胸口捶了两拳:“你是坏人!”
凌攀严肃地说:“别动。”
林妙不明所以,还是停下动作。
凌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很是光滑,没有留下伤痕。
又捉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
林妙虽然羞涩,还是配合着将下巴扬起。她感觉这动作有点任君采撷的意味,羞得耳根都红了,心如鹿撞。
凌攀仔细看了几眼,“没有伤疤。”
“我知道的,我回来后照了镜子,一点疤痕都没有,”林妙温柔说,“谢谢你,否则我以后就不能穿低领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