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四人推杯换盏,接着品起满桌的佳肴来。
过了一会,沈念恩见在座的各位皆算熟人,兴致突起的他当即站起身来举杯提议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想敬一下我远行已久的知己和伯乐,赵清阳,要是没有他,没有在座的你们,也不会有我沈念恩的今天。”
“你们几位都是我沈念恩的恩人,也是我的好友,当然还有不在场的秉勤兄,所以我就不见外了,今天正好是清阳兄的忌日,我们一起敬他一杯。”
说完,沈念恩将杯中之酒一饮而下,先干为敬,以示诚意。
卢湛亦是赵清阳的好友,可是自己却全没想起今日是他的忌日,瞧见沈念恩的杯子清空后有些惭愧的他自斟自酌接连狂饮了三杯。
李应泉虽与赵清阳交情略浅,但受了二人的感染亦是同并不熟悉赵清阳的霍秉谦一道举杯畅饮了起来。
接下来,微醺的沈念恩又解释说:“我之所以迟来了会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我从徐闻江那出来后还去了趟飞鹅岭祭拜清阳兄,这一来一回也有一个多时辰,哎,最近这几年的今日我都没在广州城,所以一直没机会去看看他,今日总算是逮到了机会,跟他单独叙了叙旧,算一算他已经离开我们二十六个年头了。”
语歇了片刻后,沈念恩动情地低语道:“我很想他,真的,很想他,所以在这里想要与诸位一起纪念纪念他。”
讲到这,沈念恩忽地感到自己的鼻子泛起了酸,眼泪也好像有了夺眶之势,紧接着,他带着些许忧伤又再度豪饮了两杯。
一番祭奠过后,四位中年男子皆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虽然每个人的心境都不尽相同,但是好好活着成了这一刻大家共同的心愿。
半晌后,霍秉谦和李应泉聊着聊着聊起了在吕宋岛的见闻来,同去过那里的卢湛和沈念恩也瞬即加入了这个新话题中。
不多时,欢聚一堂的四人举杯畅饮,共叙桑麻,很是欢乐。
而说起这祭祀一事,最近这几年,凌天都会同叶展盈一起前往飞鹅岭祭奠赵清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