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三叹后,那些深埋的心事本不想对任何人道,可这一刻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溜出了口。
“其实我爷爷和我爹相继去世后,霍家便正式分了家,陶然居是我大伯的产业,而我和我娘就只有那栋宅子,对,就是你看见的那座宅子,别看它很大很气派,其实里面...其实里面空空的...”
一想到这些,她免不得为母亲担起了忧,心头也不由自主地刮起了一阵猝不及防的寒流。
“所以你口中的霍大小姐,其实我受之有愧,我之所以会去陶然居做工跟你和蒋伟诚不同,我只是想赚点钱为母亲分忧。”
算了,有什么伤痛是不能示人的,既然自己不想伪装富贵,那说出实情又有何妨!
终于,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家底在经年累月的压抑中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说到这些心酸往事,霍雨桐依旧没有掉一滴泪,也许正是贫寒的生活将她打磨地愈发坚强,愈发孤傲。
而在他眼中,对方一直是个家境富庶的名门闺秀,可没成想她竟已惨淡生活多年。
此时此刻,好多从前难解的迷题忽地一瞬在其脑中竟全都解开了。
难怪刚认识她时,总瞧不见她的笑...
难怪她们家中灯火如此晦淡,偌大的宅院竟看不到旁的人...
难怪在外伶仃岛时,她将手钏取下的一刻眼中满是忧郁和难舍...
难怪听了自己和蒋伟诚的话后,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