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孟十九五人又住了下来。
这个村子外人很少来,更别说一次来五个人了。村民们对孟十九他们也很是好奇,经常来陈爷爷家串门,然后看看这些外来的人。渐渐的,孟十九他们也和村中的村民们熟悉了起来。
孟十九最近和一个叫周小棉的少年走的很近,因为他那对酒无与伦比的嗅觉竟然闻出来,这个少年身上有一股酒味。
陈爷爷家门前的大柳树下,两个少年靠在柳树边坐着。一个吊着一片落叶,正是这个大柳树的落叶,这人便是孟十九。另一个则是周小棉。
“小棉花啊!你们村里真的没有卖酒的地方吗?”孟十九问。
“孟大哥,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十几遍了,真的没有啊!”小棉花无可奈何地说。
“好!那我问你,你身上为什么有一股酒味?”孟十九还是不死心。
“我也不知道啊!孟大哥,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哪里有酒卖,我真的不知道身上为什么有酒的味道。”周小棉都快哭了,哀求道。
“好,小棉花,你不说是吧?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孟十九恶狠狠地说。
“哇……孟大哥又欺负人啦!救命啊……”周小棉听了孟十九的威胁,吓得拔腿就跑,还边跑边喊。
“你又吓唬小棉花啊!”雯雪走了过来,笑道。
“没有的事情,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孟十九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就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就别想了吧!”雯雪白了一眼孟十九说。
“唉!真没有啊!”孟十九一副很可怜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对雯雪说。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啊?我告诉你,伤没有好之前,一滴酒都不能沾,知道吗?”雯雪敲了一下孟十九的额头说。
“吻雪,其实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不信你看。”孟十九说着就跳了起来,使劲跳了几下,然后还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结果还是有些痛,不过孟十九强忍着,若无其事。
“还装啊!痛不痛,你个呆瓜?”雯雪眼光何等的犀利,那里会看不出来孟十九的假装。伸手去揉了揉孟十九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