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孟十九放下了酒杯，给了雯雪一个莫能两可的答案。

雯雪娥眉微微一皱：“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吗？”

“现在表面上看起来他时被诸位仁兄姐妹们压制了，但是你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尚有余力，而且若是再打下去的话，等他适应了九人的围攻之后，就更加难以对付了。”孟十九分析说。

“既然如此，我们岂不是要输了？”林雁秋问。

“那倒也未必。”孟十九摇摇头说，“你看，倾月楼的五位妹妹加入战局后，这几位仁兄的刀明显慢了下来。显然是为了适应倾月楼五位妹妹的剑，若是等四位仁兄和倾月楼的五位妹妹彼此之间适应了，那么他们必然有机会战胜他。”

“你这等于白说。”雯雪白了一眼孟十九，说道。

“不，那可不是。”孟十九笑着摇头道，“江湖争斗，不单单是谁的武功高可以赢。还要看临场的反应和其他因素。若是两个人的武功相差无几，那么胜败就在随机应变之上。武学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讲究的是随机应变，可以熟练地运用所学之招式对敌。而不是把一套拳法或者剑法从头到尾地耍一遍。若只是耍一遍的话，岂不是和街头耍把式的卖艺之人没有什么区别了？我想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明白的吧？”

“当然。”雯雪和林雁秋点点头。

“所以，就要看他们的发挥了。这种战斗时的发挥非常重要。其实，这也就是所谓的天赋之一。即战斗天赋！”孟十九说。

“战斗天赋？”林雁秋愣了愣，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是的，有些人在招式的领悟上面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他们不论时什么招式，都学的很快，很容易。比如一个剑诀，有的人需要几天才可以学会，要一个月来熟练，半载来融会贯通。而有天赋的人，只一个月就可以融会贯通，随意使出。这就是我们说的武学奇才。”孟十九讲道。

“嗯嗯，有道理！像我就属于那种很久才能领悟一个招式的人。”林雁秋说。

“但是，这些奇才的天赋并不是战斗天赋。所以，即便他们在武学上已经有了很高的成就，但是真正战斗的时候却发挥不了平时一半的力量，你们可曾知道？”孟十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