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算是老牌强者了，破道巅峰真的已经算是武道很高层的位置。

但为什么他会从一个刚刚晋升先天的小子的剑招中察觉到危险，虽然不至于威胁到生命，但也有让他重创的可能。

破境先天和破道先天的差距，简直比武道一境到破境先天的差距还要大！

境界越高，差距越大！

因为那不仅仅只是内功境界上的差距，还有武学造诣上的领悟。

难道……

余和玉只能认为，顾晚风的武学造诣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只有在这一层面上领先于他，才能让他诞生这种危险的感觉。

他一直都很欣赏顾晚风，只是他真的没想到，顾晚风还能领悟剑意。

刚才他和黑雾人激斗没时间观看，可现在黑雾人已经把目标转移，他这才认真的一观察，才察觉到剑意的存在。

甚至他还感受到了领域的存在，领域是破道先天的专属啊，他自身就是领悟了领域的存在。

但领域还不是随便就能领悟的，甚至有些人都到了破道后期都没能领悟出属于自身的领域。

而顾晚风却能将剑意、领域这些东西都领悟出来，此刻的他才不过是区区的破境先天。

难道这个世上真的可以用武学造诣来弥补境界上的差距吗？

余和玉自己都有点怀疑人生了，在没有遇见这样的妖孽之前，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

因为境界就是境界，境界高的人就是可以随意虐杀境界低的人。

破道先天随意虐杀破境先天，就像是在绝世高手面前，破道先天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

余和玉知道顾晚风这一剑肯定没法将这黑雾人击杀，甚至连创伤他估计都有难度。

毕竟余和玉自己清楚，他和黑雾人的差距就在于身体上的强硬度。

他没法伤害到黑雾人，但黑雾人却能随意的伤到他，只要他受到伤害，实力就会一点点的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