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眉道人呢没想到三人这般来劲,同他们斗了一阵
,觉察到任天星也快到了,便施展杀招,强行将三人迫开,借机逃走了。
再说武青云三人离开林子,从小路远离了此地,绕过了地鬼部的所在,他们此行目的是银铃教,可是他们虽然抢来了沧文先生,却依旧不知道银铃教的主教所在。
所以他们只得找了一家酒店客栈,暂且休息下来,等待机会找寻到一个银铃教众,询问到银铃教的主教所在。
这一天武青云一无所获,虽然找了方圆十里,却没有遇上银铃教的人。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酒店之中却来了几个熟人,这些熟人不是别人,正是银铃教追风堂的人,也就是阿年、白飞鼠、宋震天等人。只是此行不见湘月,那为首之人也不再是莫老大,而是一个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另外还有两个武青云未曾见过的人,是一对看似兄妹的一对青年男女。
武青云估计没错的话,这中年男人多半是他们堂主。武青云心道:“这些人从绝云城远到此地,估计也是和此次银铃教聚会有关。”武青云算计着他此行的目的地,还要从这些人身上着手。
只见这群人进了酒店在中间的一张桌上坐下来了。阿年等人叫了酒菜和茶水,阿年给那中年男人倒了茶
水,一行人喝着茶水,等着上酒上菜。
武青云三人则坐在靠窗处慢慢吃饭。武青云没有喝酒,季沧文也没有喝酒,三人只是就着桌上的五六盘菜肴吃饭。之所以没有喝酒,是因为担心季沧文喝了酒,若是雅兴大发,赋诗作词,只怕会惹得别人注目怀疑。
可令武青云没有想到的是,季沧文没有喝酒,也赋起诗来:“叨盘饮酒醉,无酒难自欢。穷儒无笔墨,美人少衣裳。”
这一首诗简单明了,意思也清楚得很,就是没有酒喝,心中不快。武青云听出来了,那中央桌上的银铃教众人也听出来了。令武青云没有想到的是,那行人竟向着季沧文发出了邀请:“那边作诗的朋友没酒可到我们桌上喝上两杯!”
季沧文当然乐意了,因为他此刻性命全在别人手中,心中自然不愉快,所以最想做的也就是痛快的喝上几杯,忘却危险与烦恼。
季沧文看向武青云,似有询问之意。
武青云犹豫了一阵,却也同意了。
那边中年人也瞧出季沧文同武青云之间的端倪,揣测他们的关系。又觉察武青云实力应该不俗,只是对方功力气息竟然被隐藏起来,竟然自己也不能观察透
彻。
他对武青云这个刀疤胡须汉,也来了一些兴趣,道:“那边的两位朋友也请过来喝上两杯!”
武青云没有拒绝,只身一人过去喝了两杯,爽快叫道:“好酒!”
季沧文道:“好酒!好汉!好饭!好菜!”
那追风堂主道:“两位好酒量,却不怕我下毒害了你们么?”
武青云道:“堂主为何要害我们?”
他一行人变色顿变,只瞧堂主的脸色,却听那堂主问道:“阁下为何知道我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