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有难,不救不说,还惦记我庄上财物,是可忍孰不可忍,亏杀了我这脾性,平时老子不求人,现在苦苦求你,你还用言语讽刺我!好!
于是也不打话,从地上站起来,转过身去,在小弟子面前似乎在掏弄些什么,背对着殷俊杰。
殷俊杰还想装作仁义,口中说道:“贤弟,怎么了?莫不要伤心,俗话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话刚刚说出,只见全封抄小弟子手中拔了一把戒刀,一刀朝殷俊杰刺去,这殷俊杰毕竟学过武功,身手也不差,见这刀刺来,死死用手握住刀刃,掌心滴下班班鲜血,骂道:“你这畜生,是想杀兄么?”
全封此时忍无可忍,骂道:“呸!你这狗畜生还有脸称自己为兄!全然不顾兄弟道义,为人吝啬,只图钱财,他娘的还落井下石,比那掳掠我庄的贼人更加可恶!”
殷俊杰手中全是鲜血,口中不住骂道:“亏我对你这么好,你这杂种…”
全封也骂道:“好你的鸟,武艺不曾教我半点,每
次都在我面前论武,今天又把言语搪塞我,还想图谋我庄财物,今番定要你死!”
殷俊杰这时无计可施,只好说道:“贤弟,盼你念在兄弟情分上,饶我一命!绕我一命罢!”
全封大骂:“饶你个鸟!却饶你不得!”
随手一把将戒刀一卷,这殷俊杰怕疼,把手一松,全封顺势将刀一贯,朝着殷俊杰脖子出一刺,这血都喷了上身,好似点点梅花绽开,这殷俊杰喉咙挨了一刀,还在挣扎,口中干硬地吼着残言断句,倒了下去,全封见他死了还在挣扎,骂道:“你这鸟人死了,还在说什么鸟事?”
顺脚一脚踏住殷俊杰的胸膛,一刀将殷俊杰头颅割下来,拽住长发,一手扔进林子当中,全封说道:“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背后的小弟子都看呆了,见大头领第一次这么有血性,都目瞪口呆地瞪着这一幕。实话实说,这也是正常的,庄子里的弟子们都没有杀过人,更从未看过这样的血腥场面,口中木讷说道:“大王…万岁!大王
万岁!”
这全封心中大喜,心里想道:既然我不是那帮人的对手,庄子也全部打坏了,如何不把这庄占了,变卖些财物,再把大罗庄修辑回来,到时候,我又有两间新的庄子,扩充军备,谁敢再来?
哼哼,这算盘真的是噼里啪啦乱响,全然当忍风那伙好汉是虚的,不放在眼里,他叫小弟子埋了殷俊杰尸首,争先想闯进殷庄,打点一下庄里的财物家私。
再说说这客人,自从殷俊杰出庄查看马蹄声后,在那独自饮茶,见他去了许久,不见回来,心中踌躇:“殷兄怎么出去这么久,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些好奇,把茶碗放在桌上一边,心里不放心,拿了兵器在手上,走出庄子院落中,见小弟子正在搬动财物,大骂一声:“你们这厮干什么事!”
小弟子们不理他,继续搬东西,他抄手就打翻几个弟子,那弟子们吃打不住,退出庄门前,正在库房点算财物的全封,听到庄门喊杀声大作,连忙走了出来,见那客人骂骂咧咧,拖着兵器追杀弟子们。
他站在库房门前,从腰间解下铁锁,把锁甩出去一隔,挡住客人对弟子的追杀,说道:“你这人什么事?”
那客人收住兵器,指着全封说道:“我问你是这么回事才对?殷庄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