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将原先带着来的那封宴贴交到了小童手上,小童转身就把门关上了,回身小童走进府内,对着耶律包树说明了这件事,耶律包树听完,并没有急着下决定,而是说道:“耶律兴他派人呈递宴贴,只怕
当中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等不可去这趟宴席,你可回去告诉在门外等候的耶律兴仆人,就说我也不适,不去。”
小童知道现在回去若是真这么对他们两人说出这番话,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自己大人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自己还是想要争取一下,哪怕在耶律兴面前讨个面子,下次求他办事,也许会简单许多,于是小童就把孙四说的话稍稍改动了一下,对包树大人继续说道:“小的现在回去的话,只怕在将军仆人面前不好交代,小的知道大人在早朝说了和耶律兴将军不一样的话,小的以为,大人只是前去赴宴,不说公事,也许没什么事。”
包树刚要恼怒,见这仆人怎么向着外人说话,胳膊朝外拐,但是自己想了又想,觉得他说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只因今天确实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既然耶律兴宴贴来到,又听说他抱病在身,像是自己今天说的话有些不对,自己想来想去,又道:“好,你且
回去告诉他们两人,说我晚些时间就去,让耶律兴此人先等会,我沐浴完毕之后再请出发。”
小童得了话语,悄身一人又从门阁走了出去,看见老管家和孙四这两人都在门外等候多时了,他道:“方才我家大人说了,本不想去赴宴,只因身体抱恙,但是既然是耶律将军的一番好意,他且沐浴整点一番,再去将军府上拜访,你们两先回去吧。”
两人得了耶律包树同意要来的说话,孙四和老管家又沿着旧路回去了,一见到耶律兴,耶律兴便问:“怎么?包树大人同意了?”
孙四点了点头,道:“不错,他确实是同意了,不过这件事还只是成功了一小半,我等还是要在宴席上设计才行,只要他不肯点头,大人便没了支持。”
然后又说道:“将军,你确定他真的能够为我等争取援兵么?”
耶律兴托着下巴,他也没有这个肯定,毕竟满朝文武虽然口头上支持着他,但是每个人的心都不一样,
尤其是耶律包树,还有他帐下的一帮将士们,更加没办法确定是否和他站在同一战线,现在看来,不过是暂时先搞定耶律包树,接下来还要说服这帮文武大臣,既然此事还没有决定,耶律兴就更加不能对孙四说实情,他只能回答:“耶律包树大人名望很高,在朝廷无数人为他效力,也许是有这个可能。”
然后,脸色一变,开始思考酒宴上该说什么话语,孙四见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便不再追问,众人心思揣测,都在思考怎么在酒宴上对付老谋深算的耶律包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