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这才想起人家儿子被魔教中人掳走了,论起来,这才是孟三勇心中的大事。
天大地大,儿子最大嘛!
“黑虎大人已经去追了,我相信他一定能救回我儿。”
孟三勇眼神一暗,苦涩道。
救!
怎么救?
如何去救?
他拿什么去救?
自己是有一身功夫,燃木刀法,家传的红砂手。
可那又如何,幼时不好好练功,走了歪路,最后弄的自己根本功夫不上不下。
也许对于整个清河县来说,自己的功夫是很了得,就是面对结阵对敌的百人城防卫,自己都不怵,硬碰硬都能拼掉他一半。
然而,掳走自家儿子是什么人,那是魔教中的护法
,一身的本事,岂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县捕头能对抗的,真真的正面应对,自己能不能抗下十招都未可定。
自己倒是想拼命,舍弃了一身肉也要把儿子给救回来。
可现在却是,自己想拼命都找不到人,孟家红砂手只有几套步法和身法,闪转腾挪还可以,但是高来高去的轻身功夫却是不会的。
自己骑马都不一定跟得上人家的轻功,追都追不上,救人就是一句笑话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飞刀阎罗――黑虎身上了。
无能为力,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孟三勇眼中的复杂情绪,当官多年的刘青峰看了几眼就猜到了大半的内容。
因为这种情况,他不知见到了多少回。
刘青峰是民政官,一县的各种各样的民事纠纷他不知遇到了多少,处理过多少。
既然是纠纷,那就不可能是一方人员,基本都是双
方,三方,甚是多方的纠纷,而每每处于弱势的一方,对薄公堂时眼中透露出的,就是孟三勇现如今的神情,甚是比他还多有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