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那些碎渣还不安分的抖动着,似乎想要逃。可哪儿逃的过去现在,没过多久,纷纷都被那金光炼化了。
但做完这些却也是废了一番功夫,也就这一番功夫,他挨了魏茅有八九爪了。终于腾出手来了,佑一也不客气,拧过身子,反手就是一锤,劈头盖脸的砸了个瓷实。
魏茅的脸当场就破了相,黑血如柱是汩汩的往外流。
也不知是一锤子不够使还是一锤子不解气,佑一手
上没听,叮咣五四又是一通很锤,直到那血里的黑色都褪完了,身上的黑色也化成了黑烟散干净了,佑一他这才挺住了手。
魏茅的脸都快肿成猪头了,两只眼睛都睁不打开,努着那一副香肠嘴,艰难的说着:“我怎么了我这是。”
江佑一是喘着粗气儿的答,“没啥,你刚刚摔了一跤,脸先着的地。”
“我特么摔坑里了我摔成这样。”抹上了药膏,等了一刻,魏茅的脸才算是缓回来一些,好是好些了,可还是疼啊,龇牙咧嘴儿也解不了这种疼。没好气儿的哼唧着,“这话你也就骗骗金哥,跟我还是说实话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佑一嘿嘿笑了笑,把这事儿前前后后那么一说,魏茅他也不傻,捋了一遍前因后果,人也就多少猜出了个大概:那妖女来这儿是为了腐化女神,而自己作为女神最忠实的信徒,人间的代言人,对女神的腐化也自然是会影响到咱自己的。
虽然说,咱不清楚这种腐化会是以一种什么形式下
来,但只要这种腐化出现了,江佑一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腐化的源头在哪儿。
这也就是佑一从一开始就打的主意。
但是魏茅这种新晋的神棍,他的内心是非常坚固的,妖女忽悠他一路都没忽悠成功。要对付这种人,就必须得下狠药。就必须得从他最在乎的东西入手,让他颓丧无力,让他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