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四娘刁着腕子带出了三层楼,江佑一这才反应过来,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这是让人跟绑了啊!
哪儿的事儿啊,还有没有王法了!他张嘴要喊,可刚一开口,嘭的一下子,一个酒瓶子就塞进了佑一的嘴中,跟着一瓶老酒汩汩的就往他肚子里灌。
喝酒是门手艺活儿,出了看底子,还得看本事,会喝的人千杯不醉,不懂的人一沾就倒,这都是能练出来的。
人这玩意儿,虽然说学人像人、学鬼像鬼,但是他打小跟着化作酒鬼的狮王也没学的会喝酒这门手艺。
而且这壶老酒可不一样,酒入喉肠那就跟滚热油似的,辣的他眼泪都快下来了。张大了嘴也吸不上一口气,难受到指甲都快掐进肉里头去了。
这感觉比当年入金甲军营前喝的那汩泉还要厉害。
江佑一心里那叫一个丧啊,咋自己到哪儿都得先喝个酒呢!
不过也没丧多久,一会儿他就晕死过去了。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是身挂白色病号服,四肢都被捆在了诊床上。周围那人来人往的,有的是在准备些什么,有的则是在记录着什么。
再向前头看一点儿,这里是个房间,看着像是个实验室,右手边儿靠墙的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两排水晶瓶,瓶子里装着的是五颜六色的液体,有的看着还好,素素净净的,但还有好些个看着就让人想到某种经过身体泌尿系统排泄出来的液体。
架子后头是一块曲面玻璃,玻璃有两层楼高,上层那边儿接着实验室外头的二楼,在那儿站着的有三个人。
佑一瞅了眼儿就懵了,那三人他都认识,一个就是把自己绑过来的老女人,另外俩,好家伙,洛奕清跟个暴力小萝莉玲玲。
瞧到这儿,江佑一心里就骂开了,他知道今天准好不了,这心里已经盘算出了个他自以为的事实脉络。
那个洛奕清把自己打走之后还不解恨,这是找来了那个老女人等着堵我。把我逮到后就带了这儿,她是要拿我来做人体实验!
青竹蛇开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有可是最毒妇人心啊!我招你惹你了,不过就是一场误会,你至于如此么!
江佑一搁那儿心里头骂着娘,洛奕清站在二楼上,眼望着他被捆在里头,心中亦是焦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