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肯定不是他指使的,或者说那人肯定不是按着他的指示办的。
这里头分明是有外人裹乱,而且这个人一定就是为了帮江佑一。
否则的话,那厮偷到酒,当即离开才是正途。四娘
脱身了是一定会去检查的,几斤酒,那可是大数目,他当时不逃,四娘发现了可就逃不了了。这种事儿,只要不是个傻子做的贼,都能想明白。
但是他没有走,原因就只有一个,他等着四娘发现,等着被逮出来,等着揭发检举赖到麻子的身上。
这么一分析,江佑一都听呆了,这学城里头还有人这么关心自己?
我靠这人是谁啊?我得跪舔去啊!没准儿就能让我逃离疯子的苦海了啊!
奕清吩咐玲玲再去打听打听,未想等玲玲回来时却带来个消息,那位小弟兄死了。
“我都快看不懂了,他辩称一切都是贾堃主使的,然后还被贾堃生生打死了。”玲玲连说带喘气,“但我听说,那家伙之前挨打时就一直任打任骂也不做反抗,嘴里头就在倒计时。但是他倒计时到最后时,刚刚好四娘带着麻子出现了,一秒不差啊喂。”
佑一听着怎么觉得这种桥段很是耳熟,仔细一想,我艹,这种仿若能预见未来的手段,不正是那疯子的
拿手把戏么。
不由得问了一句,“他真死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真真儿的,脑浆一地,现在还在楼梯口呢。”
玲玲刚说完,也不知打哪儿就传来这么一句:“怎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