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一乐了,嘿嘿一笑打了个趣儿,“难道你不是么?”
正如刚作势要怒,江佑一又忙说道,“行了行了,不逗了。姚爷的戏自己唱完了,接下来可就该咱们了。”
“咱们?”
“咱得扳回这一局,替姚爷,更是替咱们自个儿。”江佑一眯了眯眼就站起了身。
“走吧。”他说。正如还是有点儿茫然,迷迷糊糊的跟着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跟着走了几步,等出了门她还没想明白。不过瞧着江佑一带路的方向,那是往医学院去的。
从求道堂到医学院隔不了几趟街,不过等江佑一走到那楼下时,他倒是犯犹豫了。踟踟蹰蹰的不敢上去,最后他索性找了个台阶儿坐了下来。
正如瞧着着急啊,挨着他也坐了下来,拿胳膊
捅了捅他的腰,“哎,不上去找那什么奕清姑娘啦?”
“本来就不是来找她的。”江佑一顾左右而言它,“怎么还没回来,真是风水不好,你看这天儿都要没太阳了,明天我们吃红绕鱼吧。”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正如可不客气,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儿上,跟着就教训道:“我发现你们男人还真是,心里有话不敢说,心里有人不敢见,心里有情不敢想,一点儿都不直接,整体扭扭捏捏的像个姑娘。”
“对,像你一样。”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没什么意思。”江佑一斜着眼儿看天,嘴里头似有似无的哼唧着,“也不知道是谁晚上做梦都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念着一个人儿呦。”
“我去你家某位年长的亲戚!咱俩睡的都不是一个屋,你怎么知道的!我的乖乖弥陀佛,你晚上过来偷窥我你个死不要脸的飞禽与走兽!”
“我本不知道的,现在我是真知道了嘿。”
“你框我话呢!”
俩人嬉闹了起来,正如当然知道佑一刚开始说的不是真的,她自个儿晚上怎么样她也心里有数。但就是故意的这么迎合着佑一闹了一闹,算是帮他放松了一下心情。
闹了一阵儿俩人也都累了,停了,但佑一他确实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长叹了一口气,正是夕阳西下的好时光,正是古道余晖漫漫长,他一时竟然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