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心不小啊。”王教头一拍手又坐了起来,“证据我们没有,人我们不借,酒你也喝的了,这就请回吧。”
他这就下了逐客令了,江佑一却是不慌不忙的
又喝了一瓢酒,啧了啧嘴是叹了又叹,“真是可惜了,可惜了了啊。美酒有心邀我醉,小子无奈不肯谋。识得春风吹料峭,百花开自苦寒中。嘿嘿,可惜了了啊。”
说罢这才起身,迈步就走。
正如是一点儿没看明白,跑过去喝酒,扯了几句闲篇儿,跟着就被人赶走了,临了还给人唱个曲子,这就是他说的会会?会出啥结果了?
等走远了,她还在问呢。而且不单她在问,那边儿程斯思也在问王教头。
“师父,怎么好端端的,就把人赶走了呢?”
“再不赶他走,后面他要是再说出点儿什么来,可就不好接了。”王教头说着,又满了一瓢酒,可送到嘴边却又喝不下去了。
“识得春风吹料峭,百花开自苦寒中。”他呢喃着重复了一声,摇摇头也是苦笑一番,把酒瓢子扔了。
“他是个外粗里细的人。”那边儿走远了的江
佑一正跟着正如说道。佑一口中的那个他,指的就是王教头。“意思他都懂,话就不用说透,说透了又接不下去,除了徒增尴尬,更是容易失了分寸。所以吧,留个小曲儿给他唱唱,让他自个儿想想。”
“外粗里细?自己想想?诶呦我的弥陀佛,你让他想得了你别让我想,你快给我掰识明白了。”
“行吧,瞧你这一脸的无知,我就给你发个慈悲了。”江佑一无奈的把肩一耸,“你以为这青天白日的,王教头干嘛拉着他那徒弟在那儿吃酒?”
“聊闲天儿呗,这一对儿师徒气性相投,吃个酒有啥奇怪的。”
“晌午不是晌午,清早不是清早,师徒二人这习好可是有点儿诡异啊,再者说了,你瞧见那程斯思他喝几回酒了么?”江佑一问完,正如还真愣了一下,江佑一顿了下又接着说:“所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