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将军点了点头,“罢了,为了兄弟,一坛怀阳春算不得什么。左右来啊,与我到家中取酒。”
他吩咐完,自然有人去了,这时候,常思奇是先行了一礼,又跟着说道,“那接下来,是第二件事儿。”
“兄弟您说来听听。”
常思奇先是把学城里边儿闹飞贼的由来经过说了一番,又把江佑一跟正如唱双簧上演什么玉佛心失窃一事儿讲了个大概,然后才说道:“如果怀阳春不能将他们灌醉,他们也及时醒酒,又闹着要带人回学城的话,他们的理由一定就是玉佛心失窃,执行局办案不
力,这是禁卫军权责之中,理当介入。”
“是啊,是这个道理啊。而且这位代行佛子要是一口咬定玉佛心失窃的话,那他就是苦主,咱还只能帮衬着他。”南将军嘴上那么说,其实这会儿心里头开始合计了起来,要不干脆就让他们带人走得了,这样我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办他们的差,我抓紧把这禁卫军全盘掌控了也就了事儿了。
不过他这点儿小心思可全都在常思奇的眼里呢。思奇冷笑了一声便开口说道:“将军可是想着,他们带人走,跟你自此秋毫无犯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这点儿小心思被人点出来,南将军的脸是噌的一下,登时都红透了。当然嘴上是绝对不能认的,臊红着脸是一个劲儿的猛摇头,“哪儿的话您这是,把兄弟我想成啥人了,哈哈,没有的事儿,没有。”
对思奇而言,话点一下也就够了,说穿了就没意思了。所以也没恼也没急,倒是欠身抱拳先说了一句,“是小弟小人之心了。”跟着他才又抬起头来,诚恳的讲道,“不过小弟还是得叮嘱一声,他若要带人那
是万万不能随意答应,否则他这人带过去了,再回来还是不是兄长您的部下可就两说了。”
话往这儿一摆,南将军也是明白人啊。当时就懂了,是啊,本来底下这帮兔崽子就崇拜人家来着,再跟着他们跑一趟,那这要是回来了,心也丢了啊。
“可是如果他拿出这般理由,我要是不放人,那于情于理都难说啊。”南将军皱着眉头是左思右想,“除非我能站在这儿就给她把案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