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上课,该晨练的晨练,总之该干嘛的干嘛,不一会儿这小茶肆人也就散干净了。
但是就在这茶肆的楼顶上,刚刚那滔滔不绝讲故事的人正抄着个酒葫芦,仰躺着喝了两口,眯着小眼儿瞧着佑一的背影,笑了两声,“天道殿不着急,但我可是个急性子。他们都做了那么多了,还要看天命如何,那我偏要把那命数摆在手中。”
他说什么,是什么意思,江佑一是一概不知,他只知道今儿个这堂讲座不一般。
艺文馆文刀刘文院长那是一位大家,修为精深,学识渊博,这都不用赘言。谈吐有据,举止有方,讲课幽默而不失文雅,内容厚实却暗藏巧思,深得学子们喜爱。报名他这讲座的人有不少,这前文也都说过了,平日里去的晚了怕就只有犄角旮旯,零零散散的几个座位了。
但也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的状况,来蹭课的把听课的都挤到讲堂外头去了。
佑一也是废了半天劲儿才死乞白赖的挤进了讲堂,再一看那傻了啊。数百座椅是座无虚席,中间过道儿
上都挤满了人。
而站在讲台旁的那位,文质彬彬,气态不凡的家伙,却不是文刀刘文先生。
“我这是走错讲堂了?”江佑一搔了搔脑袋心说不对啊,这艺文馆里头书宅林立,剧院成群,但往文先生这儿来的,就这一趟大街,而这条大街之上也就只有这一座讲堂,我是万万不会走错的啊。
“哎哎哎,今儿个这是什么情况?”佑一忙拉着身边儿一位小伙儿开口问道。
那小伙儿白了佑一一眼儿,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你没看到通知上说么,今儿个是文院士的嫡传大弟子,咱们学城的人气之星,咱们神国大周的来日储君亲自授课。”
江佑一是这才恍然大悟,手指着讲台上的那位说道,“嗷,你是说,他就是赵英俊?”
江佑一问这个的时候,他心里其实是在犯嘀咕。那赵英俊不是工学院的人么,怎么又跑到艺文馆来了,还当了人家名誉院士的嫡传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