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帖子自然是落在了卓九的身上，但这还不是最难挨的。

真正难挨的是他的双手鲜血淋漓，当间儿那么大一个伤口，还要去搓那些恶心的玩意儿。关键那些玩意儿上还撒着石灰碱，一摸一手泡，伤口那儿更是钻了心的疼。

看到这儿，所有人知道这里头有问题。但是瞧见马中雷在那儿笑眯眯的坐着，没有人敢说什么。

这老头儿那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儿，而且望京城内有三分之一的大混混都曾是他的门生，谁也不敢得罪他。就连岳鹏飞他都只敢悄悄的观察，在有确凿的证据前那也不敢动他。

卓九做完了这个，额前尽是冷汗，嘴唇是煞白，两只手就觉得像是被十万把小刀不停的磨着扎着刺着，人已经虚的快站不住了。

马中雷笑了笑，他也没叫停，直接便说道：“继续啊。”

卓九一咬牙，伸手又去抽签儿，就这一次，岳鹏飞他开了透视眼瞧清楚了，马中雷藏在袖子里的那双手正在掐咒！

“嗬，个为老不尊的东西。”岳鹏飞暗骂了一声，用秘术就把这个画面转录在了留影水晶之上。

当然，要是一直没人替卓九出头，他倒也不方便主动去管这里的事儿，能帮忙留个证据就已经算他仁至义尽了。

那边儿卓九看了眼儿自己抽的签儿，那脸色骤然变

得煞白无比，人站那儿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