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爷他得意的冷笑了一声,“都不知道了吧?”
“您有什么您就快说出来得了。”师爷是彻底没耐心了,“算我求您了老爷。”
“嘿嘿,要不还是得说老爷我有水平,要不这个位置怎么没让你坐去呢。”
老爷还在得瑟着,师爷那心里头想的是那废话,我要是赶趟了打死老虎这位置我坐的比你瓷实。
江佑一正在心疑,这位老爷难不成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也就听到他说:“这俩人的名字一听就知道有问题,啊,这俩人,一个苏丙,一个于棠。我告诉你,吃酥饼,它就得配鱼汤。红焖的最好,真的,你搭个锅子,里头摆上葱姜蒜,小花星子绕着码一圈儿,外头再码上一圈酥饼,加水加料烧开了闷,可好吃了我告诉你,哎,咱今儿个晚上就吃这个,漂亮,晚饭都解决了。”
师爷扶着脸,别说他了,底下那些衙役们都觉得没法儿见人,太丢脸了。这都什么逻辑这都是!
江佑一倒是乐了,嘿,有一道诶。
那么说,这老爷是故意的么?还真是故意的。可别看他就是一武夫出身,可是人家在大大咧咧中自有一份细腻的心思。
敲鸣冤鼓这种事儿已经是迫不得已才会去做的,再要状告于家,他得有多大的勇气与怨愤,孩子心里能不慌乱么。
而且我如果要接这个案子,那也不是个简单的事儿。说白了,于家身后站的是史家,史家的台子太硬,我撬不动。不过我如果接了你这案子,天王老子我都会替你查下去。可就怕我查的热火朝天,你扛不住压力撤了,到那时候我里外里可就不是人了。
问你三声是要看你心中的执念到底如何,胡闹着开个玩笑则是让你乐呵乐呵,放松一下,因为接下来,咱们可就要聊一聊正事儿了。
老爷他把惊堂一拍,调了个嗓门儿说道:“你与于家公子,究竟是何冤仇,还不快快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