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老爷点了点头,“态度还是不错的,其实你们弄的那些个事儿,这里头条条道道七拐八绕的那些规矩我也明白,所以我才故意要你们打他的。”
“哦,老爷这是在帮我们挣外快。”
做头的那位脑子快,接过茬脱口就说,话刚说完就被那大老爷一脚给踢倒了。
踢完人破口就骂,骂的声音那还是那份熟悉的味道:“挣你娘的外快!”
做头的那个陪着笑脸,退到一旁,大老爷才又跟苏丙说道,“你小子也别怪我在堂上瞎唬弄,我那是有原因的。首先来说,你状告的可是于家,打狗可得看主人,他于家的上头可是史家。史家随便动动小指头,碾死你就跟碾碎一块儿豆腐似的,我得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么一个决心。”
苏丙恍然,叩首拜道:“草民我与那于家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不管他们有什么背景,哪怕是皇城
赵家的老妖婆出面儿,我也得干他们!此生此世我活着要他们不得利索,死了我也要他们不得安宁!”
这得是多大冤,多大仇啊。江佑一在旁边听着那都万分的感慨,十分的激动。再看看那边儿大老爷,他脸上的表情倒是没那么激动。就看着苏丙把这些话都说完了,他才悠悠的张开了口,“那么咱们说第二点,这就是你丫的不懂事了。”
“我怎么了?”苏丙听的一懵,心说大老爷说这话,难道是因为我没有送红包么?
刚想问一句,大老爷就冷笑了一声,“你怎么了?这儿是哪儿,县衙!你刚刚那是击鼓鸣冤,十里八街都知道了,你没看到那大堂之上乌泱泱围了有多少人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口口声声喊着要状告于家的少爷,你说说他们能没有得到风声么?我告诉你,我要是真让你把话在大堂之上说全了,他们能有一万种办法弄死你,而且还能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江佑一点了点头,干了,这话说的太在理了,而且连咱都没有想到这一节。如此看来,这位大老爷不是
糊涂,而是太精了。
但佑一心里又想起了一节,如果照在位县老爷的说法,怎么又会在县衙门口就把人叫回去呢?这要是让于家的看到了,那不就是前功尽弃了么。
正想着,县老爷便又说了,“第一点,我是在看你有无勇气,第二点,是我的一点小谋划。不过,要扳倒于家,有勇有谋那还不够,你得有真本事。所以这第三点,我就是在看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