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思一瞧,好家伙来着不善呐这是。心说我到要瞧瞧,你是打的什么鬼!
定了心计,他也不同这小二废话,伸手往他的肩上一拨拉,想的是我把他挤开然后强行冲进去。可是想的漂亮,办的寒碜。这手上一卯劲儿,店小二却是一动没动。
程斯思心中吃了一惊是怒气上头,手上又再加了一把力,“我…嗯!”
他话还未说完,但见那店小二底盘未动,上身
微微一个错肩,程斯思的身子跟着就滑了出去。
踉踉跄跄往旁边儿跌了一大步,他猛然怒喝了一声:“好小子,你敢阴我!”
可再回头,这哪儿还有人啊。
冷汗这就下来了,四顾瞧着,左右看着,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别说是他了,就连跟在后头的田野都惊住了,刚还在笑话程斯思这是吃了个憋,到这会儿自己揉着眼睛左瞧右看也找不到刚刚那主儿了,嘴里只有呢喃着:“什么情况?”
都弄不清楚,但也管不了那许多了。因为打这会儿,从这酒楼里头是又走出来一位店小二。
短头发矮个子,满脸堆笑,上来就迎着程斯思去了,走路的时候这嘴里就唱起来了:“诶呦呵,这位爷,来的够早的我给您请好了。但是来的也挺不巧的,我先给您赔个不是了,我们家酒楼今儿个叫人包楼了。”
说完话,这小二刚好走到程斯思跟前儿三步远
,不多不少,不远不近,正是一个让人能感到热情又不会觉得不舒服的距离,足见这人尺寸拿捏的就特别的厉害。
程斯思瞧了瞧他,这手是下意识的就抬起来了,将伸未伸,也不知他是不是想起刚刚的那位店小二了,所以最后他把手落了下去,把头一昂,用鼻音憋了一个字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