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这哗然嘲笑,是压都压不住。谁还管你是二房得宠的庶子,各种言语都洒了下来,陈灏站在台上都不敢呼吸了。
还得是他娘有准备,站出来说道:“有些人啊,自己的本事练不好,出来这里博关注。这台上比武的事儿,还有什么看不清楚的么?我儿那是后劲暗藏,骤然爆发,夺此胜利。如有不信,咱们找张庭医上去诊断一下,不就高低自显,真假立辨了么。”
张庭医,这是养在士家的主治医生。像这些大门大户,都会自己养几个名医,专供自家医病看护。像这位张庭医,那在整个古色汐野都是薄有名号的。
让他上去诊断,确实是一个办法。但是那声音却又来了,“诶呀这个张庭医是好,可是他私德不休啊。昨日后半夜刚被你从九姨太的床上拎下
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事儿你还没爆出去吧。那这要是算起来,小命可都被你捏在手上呢。”
说话功夫,那看台之上竟忽然出现了一论光圈儿,那光圈儿的里头赫然正是昨夜捉奸的影像。
而这影像,本就是陈灏他生母自己录下,用来拿捏张庭医的把柄。一直都被她小心保管着,怎么竟忽然流出了!
但眼下她也来不及多想这个了,因为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张庭医我看是没资格了,但是韦庭医还是可以的嘛。哦对了,夫人您大概是又要说他出去你娘家远诊了。没关系,我已经把他接回来了,而且你应该知道我是打哪儿接来的。对,就是你院子的地窖里头。哎呀,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作为唯一一个不肯被你收买的人,偏偏你还如此信任他把他送去娘家替你老母诊病。夫人,你可真是心存孝道又高风亮节啊。”
说话功夫,台上已经又多了一位白发老翁,正
是那位韦庭医。
庭医站在小七身边儿,探手一抹便笑了:“七公子并无大恙,五脏六腑完好无损,奇经八脉也没有被冲撞的痕迹,全身上下唯一的伤痕就是他的舌头,还是被自己咬破的。综上所述,刚刚他那模样,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