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卧底,当了一个多月的坐台小姐,就学会了。”
“没学会点别的?”
……
“恕你无罪。”
“一个恕字,我已经有罪了。”
……
“仔细想想,京城这么大个都市,还真找不着个犄角旮旯能养养神。”
“京城像个淘金场,个个都觉着自己是龙胎凤种,太闹了。”
“你对传统文化的成见是渗到骨子里了,那可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圆,有那么多神圣的词儿在等着你,又那么实用。”
“我们这个民族总是以有文化自居,却忘了问一句:是有什么文化?是真理真相的文化还是弱势文化?是符合事物规律的文化还是违背事物规律的文化?任何一种命运,归根到底都是那种文化属性的产物,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
“同一首《流浪者之歌》的曲子,以穆特与弗雷德里曼的小提琴相比较,穆特诠释的是悲凉、悲伤、悲戚,弗雷德里曼诠释的是悲愤、悲壮、悲怆,不一样,穆特多了点宫廷贵妇的哀怨,少了点吉普赛人流浪不屈的精神。”
“海飞兹是伟大的小提琴大师,但是单就《流浪者之歌》这首曲子,他的诠释也不一定是最高境界。也许他太在乎技艺精湛了,反而染了一丝匠气,淡了一丝虔诚。以他们3人各自演奏的《流浪者之歌》相比较,我觉得穆特是心到手没到,海飞兹是手到心没到,只有弗雷德里曼是手到心到。”
“心是愿望,神是境界,是文化、阅历和天赋的融汇。咱们都相信穆特想演奏好,但她的性别底色是上帝给她涂上去的,只要她不能超越上帝,她就抹不去性别底色的脂粉气。穆特的手,是一双女人的手。”
……
“芮小姐,我还没有装腔作势到可以无视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你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个东西,天知、地知,不会有结果。”
“什么不会有结果?即便是呼之欲出你也讲不出,因为一说就错,这就像法律不能单纯以推理定罪,得允许在可能与事实之间存续一个演化的过程。”
……
可惜,小说才才写完九章。
章莉看到女主在男主的警告无果后前往京城时,小说便戛然而止了。
后面的部分没来得及写出来,但毫无疑问,接下来肯定是男主和女主开始相爱了。
再推人及己,自己和他现在到底又算什么关系?
暧昧?爱了?
或许吧。
像田立心这样随时能让女人哭,又随时能让女人破涕而笑的男人,还真和书中的男主一样呢。
而女人,在这种强势的男人面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这就是智慧的姓感之处!
看完小说,章莉不断扪心自问着,又不由看向安静地坐在一边的田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