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简单啊,我毕竟是酒吧的法人,他们在我店里藏这玩意,还卖!我能脱得了关系吗?”
田立心听他这么一说,立即追问起来,“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参与卖洗衣粉?”
骡子放下了酒瓶,举手发誓道,“没有!天地良心,我真没参与啊!”
田立心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要是骡子真敢碰这玩意,那他就立即走人了。
敢碰这玩意的人,连朋友都没得做。
想着骡子秘密地将自己找来这儿,田立心便又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我之前不是准备寒假去香江玩吗?通行证正好是这几天下来的,我听说店子被封之后,就第一时间去拿到了通行证并定好了去香江的机票,准备出去避避风头。”
“去香江避风头?”田立心听了骡子的说法之后,苦笑不得地吐槽了一句之后,又苦口婆心地劝道,“那你还不如去警局把事情的经过结果老实交代呢,你又没参与到买卖中,你怕什么的?”
“我是酒吧的老板和法人,这一点不可否认吧?而且,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要是去了警局,怕就这么给折进去了,哪怕只是拘我十天半个月的,我的人生不也从此有了污点了吗?”
“好歹,你也是五道口的学生吧?他们能让你这么不明不白地进去?哪怕是有关部门,也顶不住舆论的压力啊。”
“我知道。就因为我是五道口的学生,我才敢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奢望啊,你就别劝我了,这香江我是去定了,我手机都已经关了半天机了,他们肯定也找过我了,刚才我是趁着你们出去聚会才偷偷回屋里拿的行李,这事,我也只跟你说过,我连我爸都没敢说。”
听骡子这么说,田立心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了。
在宿舍里,骡子更像是屋里的几个人之间的润滑剂,平常说话自是客客气气的,也常有插科打诨之时,但他从国庆之后就有了自己的酒吧,他的课余时间的确很少和田立心有太多的交集。
毕竟,田立心也很忙。
从军训开始之前,田立心就开始刷论文和忙着准备数模竞赛的事了,而且这事还差不多贯穿了这一个学期,所以,他和宿舍里的几位还真没怎么一起上过自习,就更别说同样也很忙的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