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中学生,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对了,刚才有电话找你,也是这边的号码。”
酒店的座机毕竟有来电显示,程相杰自然能分辨出刚才的电话大概是从哪儿打来的。
田立心皱了皱眉,这大概是他最不想听说的消息了。
毫无疑问,给自己打电话的必然是骡子了,因为自己到了贝勒屯之后也就给自己家里和肘子打过电话而已,能用米国这边的号码找自己的,必然是通过肘子找到自己的骡子了。
田立心心事重重地回拨了电话,不一会就听电话那头传出了骡子的气急败坏的声音,“isorry,idon'tneedanyservice。(对不起,我不需要任何服务)”
一口地道的华夏京城腔,倍儿有面子。
田立心想着他被骚扰得不堪其烦的样子,顿时笑着回应起来,“骡子,我。”
“田子,我已经在米国了,现在就在纽约。”
“我知道,华夏人在纽约啊。”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比赛?又是三天三夜吧?”
“四天四夜!因为是不用熬夜的,因为比赛地点在贝勒屯的图书馆。咱们2月2日见面吧?我卡里有十万,到时都给你吧,我争取比赛结束后请假去纽约找你去。”
“谢了,哥们。”骡子松了口气,谢过之后似乎感觉不足以表达心情,又立即加了半句,“下辈子当牛做马……”
“憋整那没用的,我还记得你说过的笑话呢,什么白天当牛做马,什么晚上给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