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楼转过头,看着大司命一脸柔媚的站在那,似笑非笑,毫不在意的将面条沥了沥水,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别人如何看,关我何事?”
“君子远庖厨,更何况公子是秦国的叔公子?”大司命微微一笑道,心里却是默默地念着赢楼的那两句诗和话,率性而为,傲世不俗的个性,超脱与释然的心。这个叔公子,真不愧是作出男儿行这般杀人诗之人,洒脱的很啊,充满着侠士之风。
“原来君子远庖厨是这么解的?见识了!”赢楼呵呵一笑。
“…”大司命的笑容瞬间收拢,感觉自己被赢楼给嘲讽了,正准备还一句,却还没有说出口,赢楼的下一句直接将其堵住。
“只不过可惜了,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赢楼道。
“那叔公子的意思,自己是小人咯?”大司命似乎抓着了漏洞,问道。
“君子坦荡荡,小人藏鸡鸡,我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我不过是个正常的普通人罢了,所以,我穿着衣服!那个,美女,劳烦用你的阴阳术给我起个火呗,这火石不大好用!”赢楼十分坦然而直接的说着,手中抓着一把杂草,示意大司命给他起火。
“…”大司命嘴角一抽。
还未曾从坦荡荡和藏鸡鸡的话中抽身,就被赢楼的下一句给憋屈的心都要闭塞了,用阴阳术给他起火?还说的这么云清风淡的,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大司命你不是阴阳家火部的么?想来用内力弄个火应该不难吧?”赢楼看着她,惊讶的道:“你该不会是学艺不精,还没学会…”
噗!
手中的杂草瞬间燃烧起来,嚯的一声,赢楼忙是抬头,啧啧道:“真不愧是阴阳家的长老,这隔空一下,差点就把我眉毛都给烧了!厉害!”
“…”大司命感觉自己鼻子都气歪了,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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