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就是他想要弄明白，神族搞这个空间的意义是什么，花费如此庞大的资源，难不成就是为了训练这些所谓的武者？

这资源砸下去，不知能能够培养多少神话境、甚至大圣境的高手出来，这又是何必呢？

这边他正在想着心事，另一边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只见saber手中的圣剑光芒大放，露出了本来面目，她轻咤一声，一道璀璨的光芒直冲天际，rider根本难以抵挡，在光芒之中消散开来，灰飞烟灭。

“咦？这种气息是…”

李牧凡心中一动，突然屈指一弹，一道金色的电光冲入了saber释放的圣光之中，一个倒卷，一枚指甲盖大的灰色小石便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愣愣的观察了片刻后，李牧凡长大了嘴巴，瞠目结舌。

“这…”

“这是…天道石？”

rider死之前，体内竟然有一枚天道石，联想到之前的猜测，李牧凡全身一震，猛然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驱动主神空间的力量，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