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种表情？”尘霄子苦笑一声，脸上的纹章发着紫色的光芒，将她的整张脸衬得妖冶如鬼魅，如此景象，哪里还有半分修仙之人的模样。

她对自己的模样心知肚明，却对观若星的反应疑惑不解，任是其他修道之人见到她如此境况，必然是一顿讨伐，斥责她自甘堕落，入了魔道。

观若星却如此镇定，甚至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悲悯。

这是为何？

在同情她？因为拒了她的求亲而在同情？

尘霄子猝然而生一种怒意，不甘，悲愤一并涌上心头，脸上纹章光芒更胜，魔气更加浓郁。

“你在同情奴家？”

“没有，只是遗憾。”观若星诚实道，“你原不该如此的。”

“原不该如此？”尘霄子冷笑出声，“那你说，奴家原该如何，现今又是如何？”

“你原修木法，本该是生机之法，但你心生执念，一念入魔，将生机化为死气，你认为如此，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

尘霄子好笑道：“不用你自己来揣测奴家，奴家是……”

她急于反驳，却想不出理由来，观若星一眼便看出她的问题。

并且很一针见血的指出。

尘霄子思及此，也不想再过多解释，尤其是在对方那双似是看透一切的眼睛的注视下，所有的解释都成了掩饰。

她下了决心，将手贴在紫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