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卢祺安笑的没心没肺，柳祎祺却没有轻易相信，因为先前对方说话时，神情间透出的那种绝望和落寞给她带来的震撼太大了。

后来卢祺安去出任务，柳祎祺就在总部等着，楚凡听到这里特意问了下时间，得知那次任务正是让卢祺安去阳陵

监视楚凡。

得知这个消息时候，楚凡立刻确定卢祺安那时已经知道自己的特别之处，就算不知道准确信息，也肯定察觉到了猎场组织对他的调查。

否则单是一个监视任务，完全没必要搞得这么生离死别，更何况监视对象还是楚凡，就算两人不是过命的交情，可也同样不是要命的交情。

柳祎祺不知道楚凡在想什么，还在继续讲述，不过后面的话就都是她自己的一些猜测，唯一算得上有价值的信息，就是在卢祺安发生变化之后，她从对方脸上看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不一样的东西？”楚凡闻言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道：“那是什么？是某种异样吗？”

“不是，我说不上来，”柳祎祺摇摇头，皱着眉琢磨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就是一种很模糊的感觉，好像是…死气，不过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柳祎祺说完自嘲的笑了笑，楚凡却被“死气”两个字说的有些毛骨悚然，因为他知道卢祺安回来之后没多久就真的死了。

短暂的沉默后，楚凡暗中缓了口气稳住心神，故作镇定的试探问道：“你刚才盯着我看，就是想检查我身上有没

有‘死气’？”

“嗯。”

柳祎祺点点头，用一种心有余悸的眼神看了看周围，然后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后来我找同事打听才知道，在我们确定关系的那天早上，卢祺安确实去领了个什么任务，不过只一会儿就完事了，剩下的时间里…他一直待在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