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水烫着脚,让两人的懒劲更强烈了几分。
雪莉更是向后一躺,躺在了吕小驴的折叠床上:“啊~舒服。”
说着还从盆里把脚丫子抬了起来,在吕小驴面前晃了晃。
吕小驴自觉的给她擦了脚,抱着腿将其放在了床上,接着就要去倒洗脚水,雪莉一把拽住了他:“别走嘛,给我按一下肩膀,好累啊。”
“那行吧。”
“嘻嘻,快点。”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吕小驴和雪莉的懒劲终于过去了,吃了早饭,做了早操,精神抖擞地来到甲板上,准备收钓索。
这个就不能用绞车了,不然有的鱼钩会被压断,打进人身体里比子弹好不了多少。
曾经就有过这样的案例,那大号鱼钩绷断了,带着倒刺的那一端打在人身上,划了好大一个口子才把鱼钩给取出来。
那要是打在要害部位,基本上人就没了。
关于钓鱼,危险是有的,不能避免。
但是有些不该犯的低级错误万万不能大意。
渔民死在一个小小鱼钩上,说出去都让别人笑话。
钓索有点系,勒手,吕小驴和雪莉都戴上防滑手套,一人拽一根,满满地往回拽。
还别说,这样的钓鱼方式是舒服,都不用乱跑。
至于鱼获的话也完全不用担心。
吕小驴昨天看好了位置的,上百个鱼饵丢下去,那还有差吗?
用手一拽,绳子上传来的动静让吕小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一个鱼钩出现了,上面钉着一条黑鲷鱼,大个头的,跟吕小驴的脸差不多大。
就这一条,之前能卖七八十块钱。
“是比在内海好多了哈。”吕小驴笑的很是灿烂,内海下网也能抓到黑鲷鱼,普遍不大,还没有雪莉的小脸大呢。
“那是当然咯,我来弄这一条。”雪莉也拽着另一条钓索往上拽。
吕小驴那边已经看见乌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