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驴拿着扫帚去够它,结果它往后退了两步,不让吕小驴碰着,但是也没有攻击他,也不走。
“嘿,我还治不了你了。”
吕小驴用力蹦着,拿着扫帚一扫,那军舰鸟一跳,躲了过去,就跟在跳竹竿舞一样,反正就是不走,
吕小驴累的够呛,也拿它没办法,气喘吁吁地道:“算了算了,你要待就待着吧,别在我船上拉屎啊,不然我让小黑咬死你。”
人弄它犯法,狗咬死它可不犯法。
小黑也出来了,在吕小驴腿边上,冲着船舱顶一直狂吠着,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不太欢迎。
吕小驴没认出来,它可是认出来了,这就是当初在甲板上被逮住的那只死鸟,当时还把它吓的不轻。
现在小黑已经彻底成年,今非昔比了,虽然对战猛禽依然有劣势,但是丝毫不怂,敢下来就敢咬它。
没有制空权是个硬伤,那军舰鸟冲它“嘎嘎”了两声,就是不下来,反正谁也不怕谁。
吕小驴本来不想管它们俩的,又被它俩“嘎嘎”“汪汪”给吵的脑壳疼,就把小黑给拽了进来,把门锁上,不去管那只军舰鸟。
这是一只白腹军舰鸟,不在求偶期间是不会鼓起红色的素囊,还是挺神俊的,像老鹰。
要不是国家一级重点保护动物的话,吕小驴还真想抓回去养一养,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抓抓鱼,抓抓野兔子啥的。
可惜了,要是捕捉这玩意,不说别的,三年起步。
它在自己船上倒是无所谓,自己又没囚禁它。
说不定它就是想搭个顺风车,回到外海呢。
一艘巡逻艇回来,看见黄金旗鱼号舱顶上站着个鸟还挺好奇,用望远镜一看,好家伙竟然是军舰鸟,他还以为这鸟是被绑在船上呢,连忙在无线电里呼叫起来。
“黄金旗鱼号,你船舱顶上的是什么东西?请停船接受检查!重复,请停船接受检查。”
吕小驴无奈地停下了船:“这鸟是自己来的,真不关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