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多数饭店也不会用到这种鱼,多是日料店用来做刺身的,他们一般都有专门的供货渠道。
鰤鱼太多,这样一会儿卖几条的也不是事儿,吕小驴便掏出手机给关关健次郎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来意,问他要不要。
就是单纯的问问,买卖就是买卖,跟人情不搭噶,人情可以过后说,不存在强买强卖的关系。
关关健次郎当然也不会因为人情不想要的都要,便让吕小驴给他拍了个视频,看看这些鱼的规格和活力。
看了一下,觉得还行,关关健次郎就收下了这批鱼,78块一斤,比市场价便宜两块钱一斤。
吕小驴这里大概有60斤左右,少卖120块,还行,可以接受,要是自己摆摊还不知道要多久,死一条都不止120了。
关关健次郎也不是黑他,做生意的,零售和批发当然价格不一样了。
吕小驴正准备收拾东西,往关关健次郎的店里面去送鱼,耳边传来了熟悉的争吵,还是老家话,还是他的老熟人。
一转头,就看到两波人互相对峙,一方是李常、表弟两父子,一边是大强、大爷大娘,还有小宁。
李常面色绯红,手里拿着一叠钱。不可置信地说道:“这么一算,俺们爷俩一个月还没挣到5000块钱?一个人2500?”
大娘没说话,大爷拿着账本,脸不红气不喘地道:“就挣这么多钱,那能怎么弄,账本在这呢,老表我还能骗你吗?”
“放屁!”
情急之下,李常也顾不得辈分了,开玩笑,现在有人偷吃他的钱,他难道忍气吞声还得陪着笑脸?还得叫一声哥?
虽然辈分这个东西很重要,但那也得分什么情况,要是碰到钱了,别说一个隔代的老表,就算是他亲哥,他也不能让着。
想想就离谱,,一个月一个人2500块,一天还不到100块钱,那他还干个屁,他在工地扎钢筋一天还三四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