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可我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尘儿,你说,是我担心恐惧多年的事情,终于要来临了么?”
云老王爷茫然抬头,此刻的他哪有往昔战神的风范,分明像是一个无措的孩子。云落尘知道,当年的那件事,已经折磨了父王十多年,俨然已成了他的心病,所以,当皇甫靖再要求父王出手插足燕王府的事情时,他宁愿交出掌握了近二十年的兵权,也不愿再做错事,你若问他舍得那
兵权吗?自然是不舍,跟了大半辈子,已是嵌入到骨血,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可,这是父王对曾经过错的救赎!
“父王,你该做的都做了,就别再为难自己了,别忘了,你同时还是云王府的一家之主!”
云落尘轻叹着说出这句话,云老王爷的身子禁不住颤了颤。
云王府。
燕珏的惊风院内,站满了一排端着各式吃食,叫他出来吃饭的下人,只是,卧房内的人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别说开门了,连卧房内的一丝动静都不曾显露。
“珏儿,你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你这样饿坏了身子,让爷爷怎么跟你死去的父王母后交待啊!”
燕老王爷在门外苦口婆心的劝,就差没对着那卧房跪下来了。
云清芙一进惊风院就看到了燕老王爷痛心抹泪的动作。
一见到云老王爷,她就忍不住想到了自家爷爷,登时火冒三丈:燕珏那个混小子在里面做什么呢,他爷爷跟外面都快急哭了,连个动静都没有,身为一个大男人,因为这点破事绝食,丢不丢人!安生正随着燕老王爷一起发愁,冷不丁余光瞥到了刚刚迈入惊风院没多久的云清芙,当即,如见救星般朝她疾步走来,“云小姐,你可算来了,快帮我们劝劝世子吧,他都将自己关在屋里三天不吃不喝了!
”
云清芙秀眉一皱,眼见着安生着急,跟在云清芙身后的香凝也不禁有点慌乱。
“门能打开么?”
云清芙问安生,指的自然是燕珏卧房的门。
安生闻言摇头,“门被世子从里面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