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老鼠还小?你信不信,本官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沈溪石手指着云清芙,气的一颤一颤。
云清芙深吸一口气,故作惊骇道,“草民怕死啊!”
说完,整个人“砰”地一声后仰,一动不动。
“……”
“……”
沈溪石与白玉堂,同时嘴角抽搐的看向倒地装死的云清芙。
“云清,你若再给本官装死,本官就让你真死!”
这威胁一出,云清芙瞬间睁眼,“嗖”地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沈大人,草民并非装死,而是低血糖,容易晕倒!”
“……”
沈溪石彻底被云清芙闹腾的没脾气了,再说下去,这云清还不定能胡诌八扯到哪里去,若非留他还有点用处,按他往常的性子,早就杀了他。因了云清芙的一番胡言乱语,再加上白玉堂的竭力配合,沈溪石算是彻底打消了对白玉堂的怀疑,毕竟,那孩子从小养尊处优,心高气傲,如何也不会像眼前的这个孩子一样,带着完完全全的民间烟火气
。
“云清!”
“草民在,沈大人有何吩咐?”
云清芙听到呼唤,颠颠的就跑到了沈溪石的身边。
看着与自己距离骤然拉近的云清芙,沈溪石心有余悸的朝后挪了挪身子,“你别靠本官太近!”知道他是因为刚才被打了一拳的事后怕,云清芙竭力憋住笑,诚信道,“沈大人,草民略懂医术,若你不嫌弃,草民可以给你一个消肿药膏,保你明天一早双眼恢复如初明亮闪耀,绝不耽误你接见外宾,怎
么样?”
沈溪石将信将疑,也不知道怎么就信了云清芙的邪,竟然答应了她,大概是她的表情和言语太有忽悠性了。
“若真有你说的这么神奇,今日的事本官就不与你计较,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是是是,草民谨遵教诲!”
沈溪石接过云清芙捧上的消肿药膏,在手中把玩了一瞬,没看出什么不妥后,方收回了衣袖中。“对了,明日有贵客会带着他的画师来跟你比拼,记住,不准丢扶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