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钱摸了摸下巴,“公子,你真是蓝颜祸水。”
文若行笑着看她,“这难道不是别人包藏祸心吗?为何说我?”
余钱眨了眨眼睛,“那是夸你呢。”
文若行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黄梅下场后,直接将休息的地方掀了个底朝天,简直是气炸了。
黄秀!
这个贱人!
她说呢,这么热情的让自己先上台表演,原来在舞台上做了手脚!?
她简直要气死了。
黄秀!她不会放过的!
但这次她已经丢了人,父亲当时的脸色已经不好了,她咬了咬牙,还是先去哄父亲为好,这个仇,她只要找到机会,就报了!
但黄秀现在也没那么开心,余钱和文若行的相处实在是太刺眼了些。
她只要抬眼一看,就能看到这俩在说说笑笑。
原本文大人的脸上冰冰冷冷的,除了面对父亲有些笑意,对其他人都是完全没表情。
可怎么那个小侍女来了,对她笑得这么开心?
“父亲,可能是因为这舞台年久失修,前几日又下过雨,导致这样,不过碎碎平安,姐姐也没事,父亲不用担心。”
黄秀抓住了机会在黄胡和文若行面前表现。
黄胡摆了摆手,“秀儿说得对。”
但是他又不是傻子,这孩子敢在他寿辰上设计亲姐姐
“父亲,不若我给诸位弹一曲,好放松一下,也让下人将残局收拾了。”
黄秀说道。
“也好,秀儿的古筝向来是弹的极好的。”
缓和一下宴会的节奏,黄胡乐意至极。
“那女儿便献丑了。”
黄秀让侍女搬了古筝来,就坐在黄胡的下侧,开始弹了。
说实话,确实好听!
余钱继续饶有兴趣的听着,文若行却看向了后院。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影响他血脉的东西,就在附近了
而此时的黄柏柏已经和三儿倒在了血泊里。
她的手腕割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血液在洞府外的银色破碗里发着光,还有她手边的那些,浸染了周边的土地。
那破碗裂开了好大一个口子,但看起来,倒像是刚刚裂的,时间并不久。
而洞府门口,也直接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撞开了个口子,里面的东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余钱还在吃水果听曲,完全不知道此刻距离她不远处的一个护卫,已经变成了荀茶的模样。
没错,荀茶混进来了。
有修为在身,她还不是那么弱,伪装虽然有些不太好,可比余钱好多了。
而且这护卫们等级比她低得多,只要不是黄胡之类的人注意到她,是不会被发现的。
她也看到了余钱了。
这妮子相当的享受啊,就坐在那文若行的旁边,吃吃喝喝,看戏。
刚刚余钱动手的时候,她刚好进来,想了想,便知道文若行带余钱过来的原因了。
感情是让余钱当挡桃花的挡箭牌来了。
黄柏柏一直没出现,虽然说是被余钱她们气到了吧,可是这好歹是大小姐。
一直不出来,她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而这时,有个犬妖行色匆匆的从后面跑过来,跑上去找了黄胡,在黄胡耳边说了什么,黄胡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下面观察黄胡的不少,一看黄胡这表情,都开始猜疑起来。
余钱自然也注意到了。
“什么情况?”
余钱低声问文若行。
文若行摇摇头,“不清楚,不过这犬妖好像是在后院忙的,是后院出事了”
余钱忽然抬眼,看着文若行,两人对视,答案呼之欲出。
“黄柏柏出事了?”
黄柏柏一直没来,余钱还纳闷呢。
如今看,恐怕是出事了。
“但是,这城主府戒备森严,若是外面的威胁,能进来?是内鬼?”
余钱合理的思考着。
文若行皱了皱眉头,“不对,黄柏柏除了嫡女身份,没有其他的价值,如果要动手为何不去找那些少爷?”
城主之位自然是传给儿子们。
“那就不是为了地位,是为了什么东西?宝物吗?”
“等等,不会是影响你身体的”
余钱顿了顿,“不会真是影响你身体的东西吧?”
文若行眸色加深,“我原以为,没有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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