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怜怜笑道:“区区几名禁军,怎够资格挡我去路?干脆都杀了。”
傅惊涛摇头道:“我们的目的是安全脱险,而非大肆杀人,勿要节外生枝。那么由我和师姐对付守关的士卒,殷姑娘你收拾远处的弓箭手,如何?”
殷怜怜道:“没问题。”顿了一顿,又道:“万一我们判断有误,对方已在暗处埋伏有重兵,静候鱼儿咬钩呢?还继续往前冲吗?”
傅惊涛沉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若真有埋伏,你我舍命杀开一条血路便是。”
河水流淌,山道狭窄,前方有横木及栅栏为障碍,七八名甲士立于道旁,虎视眈眈地盯着每一个经过的行旅。傅惊涛、殷怜怜、赵燕容沿山路走近,他们的特殊气质登时引起守关甲士的警觉。为首的头目眉心一皱,扬刀喝道:“你们三人站住!放下兵器!”
傅惊涛笑呵呵道:“我的兵器价值千金,岂能轻易离身?万一丢了你会赔钱吗?”说话间足下不停,又逼近了数丈。
那头目见势不对,暴喝道:“好胆,竟想找死吗?!”锵锵刀枪闪动,指向了昂然走来的少年。
傅惊涛道:“我可不想死!”仓啷反手一抽,背后飞起一道雪白耀眼的刀光,仿佛银河倒挂,劈向了面前的刀枪丛林。
于此同时,殷怜怜一声娇叱,拔身跃起,足尖轻点石壁矮松,扑向了位于高处的弓手。众弓手正欲张弓搭箭,忽听嗖嗖疾风骤响,一颗颗碎石当面射来,击中了臂膀或胸腹,“诶哟哟”痛呼着阵脚大乱。殷怜怜趁机跃上巨石,运指疾点,一口气封住了十余人的穴道。
傅惊涛以寡击众,第一刀便全力出手,绝不希望有什么拖泥带水的意外变故发生。
当当!刀落血溅,站在前列的三名甲士踉跄跌倒,胸口铠甲都被划破了长长的口子。
他每进一步就挥出一刀,不论对面是刀砍枪刺,统统阻止不了前进的步伐。只见刀光闪动间,诸多兵器铛啷啷失手坠落,众甲士惊叫着做了一串的滚地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