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典阳抢过酒壶,说道:“此酒有培元固本之效,对我习武之人很是补益,我初次尝时,也是吃惊不已。”
丹阳子立即对向天笑道:“贤弟有此等好酒,为何不早说?”
撇了撇嘴,向天笑心道:‘这是冰桑果所酿,我家师妹与织女众都不够喝,要不然我早拿出来卖了。’
想归想,嘴上还是说道:“哥哥快把那盐事讲与我听,酒的事好说。”
又是干了半盏,丹阳子才道:“让二公子先讲吧。”
百里长空不舍的放下酒盏,言道:
“此事由南平州武侯府负责,由青莲宗押送,运至庆州后,便由我西平武侯府负责。”
盐货珍贵,由武林大派押送安全,到了庆州自然是丹霞派押送。对此,向天笑并不奇怪。
丹阳子这时才接话道:“以一引为例,巴州贡盐出厂价是10贯,到我这里就是20贯一引。”
唐典阳连忙补充到:“此事机密,由侯府出面,各关口畅通无阻,也就没有盘剥,扣掉10贯成本,青莲宗、南平武侯府各扣了5贯的辛苦费。”
听到这里,向天笑有点泄气,扁嘴道:“如此说来,就是义务劳动嘛。”
唐、百里、丹阳子三人神秘的笑了笑,端起酒盏就碰起杯来。
看着吃喝的三人,特么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定然不会只赚个辛苦费,向天笑在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突然!向天笑把百里长空的酒壶一抢,出言道:
“你们是想就地倒卖?”
“贤弟果然聪慧,一下就想到了关键”丹阳子笑着称赞,接着一边夹菜,一边说道:
“我庆州以东是河西州,盐价是400贯一引,贡盐价是600贯一引,我以550贯出货,顷刻之间就能出个干净。”
百里长空重新抢回酒壶,欣然道:“用这550贯,我以侯府名义,在沧州沧咸海以25贯一引的价,可换二十二引。”
唐典阳给向天笑夹了一个狮子头,笑着说道:
“最后,将其中一引盐运到大白国交易,我们还有二十一引。”
猛的一下抓住唐典阳的手腕,向天笑沉声道:
“如果把二十一引都卖到关外,以8000贯一引就是168000贯。”
“不!”三人异口同声否定,唐典阳阴笑着说道:
“我知天笑素来有民族意识,现在关外已经缺盐三年了……嘿嘿,你懂的。”
向天笑一惊,声音有点发虚的问道:“你们准备卖多少?”
百里长空把酒盏重重一放,咬牙道:
“一两黄金一斤!”
‘我滴个亲娘!’向天笑在心里叫着,人差点翻下桌。
按这个价,二十一引盐就是8400斤,即8400两黄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