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誓言，立得没有任何非议的地方。

妖羽立誓完毕，才再次面带笑容的看向了妖沫。

这一次，妖沫沉默了下来。

她看向苏离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同了。

这种眼神，苏离知道——那是怀疑的眼神。

如果他自己真的能死而复生，那么，文紫琛为什么不可以？

那么，妖沫她又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去寻找那虚无缥缈的希望，而不抓住眼前的更大的希望？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冷静了下来。

“苏离，你恢复你原本的样子吧。”

妖沫忽然开口道。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了几分。

苏离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如果是面对妖羽和妖沫的联手，他，将没有任何机会了。

但，苏离依然还保持着镇定。

“你给我唱的歌曲，很能代表琛哥哥的心——但，哪怕是你再能代表，你终究不是他。

在这之前，哪怕是你想要我的清白之身，我都愿意给你。

为了救琛哥哥，我可以不在乎一切。

但现在，如果妖羽所说是真，那么，你就真的践踏我的底线，破坏了我对你的最大信任了。

现在，你不要再以琛哥哥的样子站在这里了，好吗？”

妖沫的话，同样很真诚，但是同样也很冷。

不仅很冷。

便是这片天地的气温，都仿佛忽然降低了很多度一般。

没有希望是一回事。

有希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世间，有诡异，拥有着附身之法。或者，苏离你本身，就是幽冥老祖的某个试验品而已。你愿意充当别人的傀儡吗？你愿意活得没有自我吗？

一个逼死你的女|人，你反而痴痴傻傻的去爱她，你是离了女|人就活不下去吗？

我难道不比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