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采访他的两位主持人李磊和韩婷婷,也是不吝夸赞,又忍不住说,“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华夏风音乐啊,这首《东风破》一出,真是舍我其谁了!”???
也怪不得他们夸赞,实在是这首《东风破》的歌词太美了,而其曲调和旋律,也似乎没有任何年代感,放在二十年以后都不会过时。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两句歌词,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没有惊心动魄的经历,甚至没有甜蜜直白的表示爱恋,但那一份无奈,却比起任何情感都更为苍白无力,似乎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古语说,言为心声、语为心境,这短短的十数个字,就犹如高明的画家寥寥勾出的几笔,恍然便已成画,便已成诗!
感叹了一番,韩婷婷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工作的,便又对池景行问道,“老池,你是怎么就想起写这么一首歌的?或者说,为什么会想着创作华夏风呢?”
池景行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上回不是有个叫徐某超的人,在围脖上批评我的《探清水河》三俗吗?我当时除了写出一首《郭源潮》与其划清界限之外,其实就想过自己的音乐风格问题了,但弄什么风格却一直没主意。然后就巧了,我当时写的那回应徐某超的文中,其中就有这么几句,——‘上流社会的人说别人低俗,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专家学者说人低俗,这个心态是东风破,我比东风还破!’我检查这篇文字时,看到‘东风破’三字我就绞尽脑汁地想,我怎么会莫名写出这三个字来呢?一查之后,我才明白了,这其实是一首印在我脑中的经典琵琶曲,然后我就拿起琵琶,弹了一会之后就想,我能不能在这个基础上加入二胡或是其他的西洋乐器呢?然后,就有了这首《东风破》的雏形。”
“原来还有这么一创作背景啊,现在,我只能为徐某超默哀了,因为后世的人说起华夏风音乐,便无法忽略《东风破》,而说到《东风破》,自然就想起这个徐某超了。”韩婷婷拍了拍小小胸脯,做出一副好怕怕的表情,又忍不住道,“以后怕是没人敢得罪你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怕是不知另一个时空中的米利坚有一位叫霉霉的女歌手,人家每换一个男票,就能出一首经典呢!
所以,怎么说来着?
池景行略一思索,便引经据典起来,“《诗经》中早就明示了啊,——心之忧矣,我歌且谣,君子作歌,维以告良。又说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还有什么诗穷而后工,愤怒出诗人!真挺有道理的。”
李磊早就听过池景行的几首华夏风歌曲了,刚才又感受了《东风破》,自不会怀疑他的文学素养,便如捧哏一般追问起来,“那开心时呢?”
“只要情绪有起伏,总能写出某些特别的文字的,当然也包括特别的曲子。”池景行笑着摇摇头,“就比如说,前天晚上我跟人喝酒,兴之所至,也拿着酒瓶唱了两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