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确是将其比做过阿q的,每当抄完他的作业,就会夸他,‘阿鸿真能做!’他却都不痛快了,生气道,‘还是叫哥吧,鸿哥就挺好。’然而,我们把他的话头一掐,又说道,‘鸿哥向来是性急的。’这样,他也就自认失败,与其让我们将他当成司马迁,倒自甘做了东方不败了。那时的阿鸿,总能是能给我们带来许多的欢笑。”
“……”
池景行急速写就的这篇文,其中心思想也就一句,“和尚动得,我动不得?”
这么做,自是为了讽刺孔凡肃的大言不惭,——你能蹭金老的流量做出《查先生传》,我就不能将《射雕》改编成《东邪西毒》吗?
更何况,你拿没拿到授权且单说,但我却是明确拿到授权了的。
既是如此,那就老大别说老二了,更别说什么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以及向全世界的武侠迷谢罪这种话了。
你好我也好,才是真的好!
池景行这篇文一发出来,正等着吃瓜的群众便蜂拥而至了,读了文章之后,许多人简直笑出了猪叫,更有些人甚至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池的笔力越发犀利了啊,娓娓中可见嬉笑怒骂,若是早出生百八十年,哪还有鲁大师什么事啊。”
“孔和尚动得,我池道人就动不得吗?”
“秃驴,竟敢跟贫道抢师太,难道不知我家二弟是大喇嘛王神父吗?”
“孔教授的话其实说得很对,戏说当然不能胡说,改编也绝不能乱编,但是,什么作品在胡说?什么作品在乱编?很抱歉,这个标准不由孔教授来定。”
“孔某人的意思是,戏说只能我说,改编只能我编。”
“咦,我池现在在哪呢?据我所知,京城的暴雨虽然停了,但现在也还是大阴天啊。”
“池哥不会真去参加《蒙面》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