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察举制的初期,某人要是一不小心举了一个傻子,肯定是要被同僚笑话的。
饱读诗书的甄仄,真没读过这样的典故吗?
只能说,有些大佬为了让孩子拼爹,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不过,甄仄在圈内的地位虽高,但也远未达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呢。
更何况,还有文无第一之说?
所以,自然就有人不平则鸣了,却也不过是阴阳怪气几句罢了,他们借的,也正是池景行的势。
他们能做的,大抵也只能如此了,总不至于,真要下场与甄仄这样的大佬对线开撕吧?
毕竟,一千个人的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嘛。
至于普通的吃瓜群众,看到文学圈的人阴阳怪气之后,也只是跟风起来。
射书都已大行其道了,你也就受了几年义务教育而已,还真能对诗人的诗置喙吗?
过激点的,也就是对甄琛“嘘”几声罢了。
倒是池景行读了她的诗后,便免不了“诗兴”大发起来了,至于这帮人,是否要借自己的势以便东风压倒西风,他倒也没在乎太多。
即便他参与进来,也不是要跟整个文学圈的人战斗。
更何况,出手压一压二代的气焰,也必是广大吃瓜群众喜闻乐见的事。
有了这样的想法,池景行便开心地编起了围脖,不过是欲求同好者一笑而已。
“《放屁》”
“今天中午”
“我吃了很多土豆”
“于是”
“我不停地放屁”
“我对父亲说”
“我与诗人的距离”
“只差一个你”
“父亲却说”
“你别放屁”
“……”
“《京城》”
“玄武的天”
“是晴朗的天”
“铜州的人民”
“好喜欢”
“远望酆台”
“高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