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瑟加了两次水,才把药熬出了小半碗。不过,这给人吃的药,堂溪燿能吃吗?
她熬都熬了,他不想喝也得喝!
足足费了两个时辰,她的手到现在还发酸。
堂溪燿一睁开眼,就是少女那张充斥着烟灰的花猫脸。
宴瑟笑眯眯地端着药碗,凑到他嘴边,招招手道:“来,吃药了。”
堂溪燿闻了那药味,皱着眉头,别过脸去。
他从未喝过药这类苦东西。
“吃药了,快喝!”
宴瑟拿着药碗,恨不得掰开他的嘴灌下去,这药喝了又死不了人,她可没下毒。
堂溪燿满脸嫌弃地看着她,脸上的憔悴之态,更显他我见犹怜之色,但这表情是个什么鬼啊!
“你怀疑我下毒,我能喝一口。”她端起碗,小抿了口。
看到对方仍用质疑的神色看着自己,她明白了,肯定是不够,猛地喝了一大口。
呕!真苦!她好想吐。
系统:忍住,不然就白费功夫了。
宴瑟硬把嘴里的药憋回胃里,抡起胳膊擦了擦嘴,她真是用心良苦。
“快喝药,我要是想害你,救你做什么。”她的牺牲也太大了!
“手麻了。”堂溪燿瞥向她。
他怎知她没旁的心思,这人又要利用他做些什么?
只可惜这算盘打到他身上只能成空,他没善念,可不会抱有恩德之观。
而且,一旦她暴露,他会用这双手送她离开这个人世。
碗里本不多的药更少了,只一口就喝得见了碗底。
手麻了,又不是动不了嘴,一看就是故意的。
她嘟囔了句。
“来,觉得苦可以吃一颗糖。”宴瑟剥开糖衣,送了颗到他嘴边,“张嘴,啊——”
系统提示:堂溪燿此时的心智就像他的模样一样,停留在十几岁的少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