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无情,她连佩剑都没法用,幸好上次的符咒画了不少,但以她如今的灵力,这符咒的效力天差地别。
外面的人皆疯了,但却无人向这边靠近。
两步之外,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上面那人已经把下面的脖颈咬破,贪婪地吸食着鲜血,下面那瘦小男人失血过多,没那人的力气大,挣扎着却抬不起手。
宴瑟掏出张定身符,定在上面壮汉身上,在他不得动弹的空隙,趁机将两人拉开。符咒效用只有一瞬,她并不像让壮汉成为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攻击者。
正要离开,瘦小者直接冲着她扑了上来,一口就要咬在她的脖子上。
纵然瘦小男人已经疯掉,内心深处的恶念告诉他,壮汉左右是拼不过,而将眼光放在一个刚帮过他,对自己没防备的女人身上,抽刀向更弱者,更容易。
宴瑟直接躲开,从怀里抽了道时效更久的符纸,贴在他脑门上。
乾坤袋里还有几颗从瓶子里散落的药丹,她前日才发现,掏出来准备留着。
她没多想,喂了男人一颗。
男人从癫狂中清醒过来,看到的血腥场面,吓出了一身冷汗。
“喂!醒了?”她看着这人眼睛里已恢复清澈,站起来就要离开。
刚才的记忆还在他脑子里,他知道这个姑娘救了自己的命,不假思索地要抱宴瑟的大腿,“侠女,能不能带我离开?”
“发生了什么?”她一闪躲,掸了掸身上的灰。
这一切肯定是那娍娘子搞的鬼,不过城中百姓那么敬仰她,受人爱戴的感觉该是享受,而不是报复。
“我跟着家里人来上香,刚开始还好好的。往年娍娘子只会出现一面,今年足足在殿内待了一刻钟。但就在奉人上香的时候,一切突然就变了,我突然就特别想……”
“杀人。”宴瑟淡淡地接上他的话。
这种事情羞于出口,但已经践行,还有什么遮掩的必要。
“是,但我平时连鸡都不敢杀,你可以去问问我街坊邻居。”男人颤着身子道。
“哦,你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