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的屁股还挺翘。
“你在这儿做什么?”
堂溪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骷髅头从废弃的酒楼里顶出,房顶破了个大窟窿。
剑灵在踢了她一脚后,钻回了剑鞘内。
他问:“你又多管闲事。”
“没有!”
这次还真不是,这水怪被关久了,六亲不认,好歹她放了它出来,勉强是个恩人。
结果她这个恩人差点被活埋。
“起来。”
一个怪物对他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但——他扬起眸子,朝巷后瞥了眼。
崆九接到冷飕飕的眼神,一溜烟带着其他人先撤离了此处,觉着不够,又跑远了些。
宴瑟这才记起来,她的外衣早就碎成了布条,正散落在水怪的脚下。这个不识好歹的水怪,不仅废了她一套衣裳,都是银子,还让她遭刚才的横祸。
堂溪燿帮她把水怪制服后,重新关回了那片废墟,毕竟只有那边能挡一挡。
本是要直接出手将其干掉,但她隐约觉得关于它的事情还没结束,连声劝了下来。
这里是吕府的后巷,街前一片繁华,镜湖直至这里,未免也太荒凉了点。
宴瑟暂时不能在回吕府,还是客栈来的更方便些。
堂溪燿一路上都没说话,似乎是有点不太情愿,毕竟在现代这不就是开房嘛,他有点小情绪,太正常。
但现实永远都在和她开玩笑,整条街的客栈就剩一间房,犹豫之际,小二已麻溜地把这间房定给她,并且还是最贵的天字号房。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被坑了。
堂溪燿在外面站了会儿才进来,听到她只定了一间房,眼神的转换速度比她被骗的反应速度还快。
宴瑟赶忙岔开话题,“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换上。”堂溪燿直接塞给她一套衣裙,径直走出房门。
他让崆九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