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牵着她的手,迈着小碎步停在这些轿子中,“这些人已经被下了迷香,早都晕过去了,看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走吧。”
“我是来找朋友的。”
“长什么样子,我或许可以帮你找找。”这声音的后面定是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声音听在耳里,像春日暖阳抚在心上。
“妆容浓烟,眉毛化的像关公,嘴唇红艳似火,脸上两坨红艳艳的胭脂。”这些细节定是够了。
找了一通,这些轿子都长一个样。
离吉时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她一个人倒没关系,可别牵连了别人,若面前这个不成,她还是尽快出去好。
伸出手正要去拉帘子,只见娇娇朝她招手,说是找到了。
宴瑟喜出望外,正要踏过轿杠,却听外面有个阴森的声音。
三人忙躲进离自己最近的轿子里。
宴瑟一头钻进去,猛地撞上一双暗色的眸子,如黑夜般,突映出一团火焰来,要将她烧毁。
堂……堂溪燿?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他怎么会在这儿,而且也没穿什么红衣,像是个守株待兔的农夫,但她不是那只兔子。
但对方没认出自己,还好有这个面具,否则在她进来的那一瞬就可以去死了。
不过,对方好像也没让她活下去的意思。
这双摁在自己纤长的脖子上的手,足以说明他的意思,做梦都不带重样的,还来!
“你是什么人?”
堂溪燿手上没使劲,肯定是怕惊扰了外面的人。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脚下的轿子已经动了起来,而她正在以一种半跪式的姿势被对方掐着脑袋,脸上的面具就像是粘上了,质量极好,便是这种情况也未有要掉下来的迹象。
这反派怎么就这么喜欢掐人家头啊!
她哑着嗓子,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掐在这里,她的声带使不上力,说个毛线!
堂溪燿注意到她的动作,嫌恶地松开手,但并没有要让她起来的意思。
这时,外面的小鬼话声传进来。
“今儿这轿子重得我腰都要直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