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似乎是不需要法器的。
但问题来了,他之前一直保存着实力,是为什么?她想不明白。
在魔修都进去了之后,她才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地宫被炸了,但并非完全的一条能走的路都无,是所有的出口都被赌死,如果没有外力,连方向都辨别不清,更无从出来。
里面一团漆黑,壁火全灭。魔修们举着火把,在墙上留下一个个影子。
“你是何时发现我的?”恣柳咽下一口气,柳城所有的事儿都难出她的耳朵,但这次一点音信都为收到。
“这话,你该去问堂溪风姶。”
堂溪燿走在后面,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无处遁逃。
恣柳一震,声音都在颤抖,“她怎么会在柳城?”
“你早都是她眼里的一颗弃子,柳城也不是你眼中的柳城,那些厉鬼……在地宫被毁时,就不再受约束。”
“你!你们……果然都是堂溪家的人!”
“嘘——让听见了,就算你能从我手中跑掉,还能逃得过她的耳目吗?”
恣柳呆滞的眼神渐渐空洞,“我,没地方去了。”
“是这儿吗?”
堂溪燿脚步停住,面前是一堵这地宫里有成千个一模一样的石墙。他没空听任何人的自怨自艾,先开始那些厉鬼的怨气还会扰乱他的心神,如今完全不必担忧。
“应该是。”
另一头,宴瑟紧跟着他们,但在路过后殿时,她绕了进去,那个舞女的尸骸,她是该带回去的。
宴瑟想救她,却使她以另一种方式死去。
在她推开门的那一刻,抖落的石块不偏不倚地朝着她的脑袋砸下来。
宴瑟忙打开火匣子闪进去,大殿的中央已经塌陷。静悄悄的,她耳力好,听到了细微的呼吸声,并且还喘得很急。
“有人吗?”她不确定赤水是何时醒的,甚至其有没有醒都不能确定。
“救……我……”声音的来源因这大殿的构造并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