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瑟拧着眉头,“我……”没这个能力啊!
五年了,战死沙场的将士,早已过了往生境投了胎,这时随便去找个垂髫小儿,用照魂镜探探,都比在孤魂野鬼里大海捞针的几率大。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不用挂在心上。”翠生又讲了别的事。
午饭后,她和翠生去了趟西市,是个老银匠,打起金镯子来也很麻利。
两个镯子放在一起比对,难辨新旧,翠生把这镯子收得极好。
当晚,她找到了堂溪燿住的地方,是一栋极大的宅子。
他没有刻意的掩藏自己的踪迹,就像是特意设了个圈套,等她去钻。宴瑟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但谁让自己的剑还在人家手里。
大妹子自听到她把剑丢了后,每日都在骂她这个不成器的主人,剑修,剑都丢了,还修个屁呀,回去种地算了,起码饿不死。
宴瑟呸了声,暗叹了口气。
她从屋檐上跳下来,手掌撑地,这要是还不把剑带回去,大妹子可能明日又要离家出走。
再严重点,投到敌人麾下,也不是不可能。
“小公子,别乱跑,奴婢带您回去。”一个嫩嫩的女声从假山那处传来。
紧接着,一个肉乎乎的孩子跑出来,还朝身后的小丫鬟扮了个鬼脸,脚下踢开几块碎石,耀武扬威的,好不神气。
堂溪燿带孩子,果然没教些好东西。
宴瑟扶额。
扑通——
水花声漾起,阿善踢石块的同时,被另一块石头绊住,掉下了湖水。
小丫鬟吓坏了,提起裙角,忙跑着要去别的地方找人来救。
她突然被人拦住,那蒙面人人手遮在她嘴前,“别出声,我去救他。”